你可以说一个人黑,可以说一个人白,可以说一个胖,也可以说一个人瘦,再进一步,你可以说这货是个白胖子、是个黑瘦黑瘦的家伙,但是你非要把黑和胖连在一起读,就好象是那个什么志的人真的跟董洁在一起似的,让我和我的老伙伴们都蒙圈了。 但是很不幸的是,我就是那个被女朋友称为黑胖子的家伙。
今年以来工作一直比较忙,除了本职的工作,大部分精力都在给领导做的某项目打下手,基本上两头的工作是这边不忙,那边就不会闲着,没有停过。再加上前一段做一个新产品,时间紧迫,压力较大,忙完了上秤一站,哎哟,竟然瘦了。哼哼,谁再敢叫我黑胖子我跟谁急。谁知,世上的是总是这么峰回路转,就在我以为体重会朝着山脚大步流星地走下去的时候,工作突然陷入了两者都比较空闲的间隙,再上秤一看,“诶,谁把秤弄坏了呀?!”
今年的端午节跟女朋友去了南京玩儿,一直想去但是每次都懒于行动。想起去年的端午节也是很happy地期待着可以去大玩儿三天,结果却祸从天降,丢了一件其貌不扬,却价值不菲的东西,整个假期都在懊恼与叹息中度过。最后各方调协,老外需要公安部门出份证明,但是大家都懂的,找他们基本上没戏。无奈之下,从通讯录里群发了几条短信寻求帮助,结果立马刷刷刷地问我:打人了?进去了?哥这个心酸啊,谁叫我大半夜地发短信问谁认识公安局的人啊。
三月多还出差去了江西,趁着第一天到的下午去了滕王阁,几个人站在不大的院子里,看着“瑰伟绝特”的匾额,感慨名人就是名人,“绝”字写成那么绝,绝到我们猜了很久都猜不到。
在酒店上了两天的课,正好是周末,租辆车直奔庐山而去。庐山一直只是出现在课本中,我根本没想到这是李白的那个三千尺的庐山。我想我对庐山最朦胧的认识是介绍庐山别墅历史的文章,我也不知道是文章里描述不够真实,还是我认为一百多年前那个老外应该不会来租这么一个雄伟绝丽的山来盖别墅,一直认为这应该是平缓的山坡,碧绿的草坪和弯曲的小河。直到老旧的汽车沿着九曲十八弯的山路往上爬,看到路上的指示牌上写着庐山瀑布时,我才想起来这不是我想象中的庐山。不然,还每次读到庐山会议,想起那个瓢泼大雨的夜,还以为贺子珍是打着把小伞,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上山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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